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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艾老师的私人姬

Indian Summer (C3)

再次落到停机坪上时已经是晚上了,温斯顿站在探照灯下,穿着他在研究室经常穿的那套制度等在刷刷作响的防护网外,法芮尔走在前面,手里拎着她不大的行李箱,装作战服的保养盒被人推着走在后面,最后是两个士兵模样的人,一左一右跟在安吉拉旁边。

“齐格勒博士,我们说好的会面你迟到了三年。”温斯顿走上去,伸手要跟安吉拉握手。

“我倒是想让这一刻来得再晚一些。”安吉拉伸出被锁得有些酸麻的手,跟他毛茸茸的大手握在一起。

一只手忽然搭在正看这两人交谈的法芮尔肩上,一起来的还有一阵夹着雪茄味道的风,她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出于礼貌她还是选择转身看着比自己高了点,胡子拉渣的牛仔:“晚上好,杰西。”

麦克雷今晚没有戴帽子,头发显然用心梳了个造型,他习惯性把手抬起来碰碰自己额头本来是帽檐的部分微微低头看着法芮尔:“看起来旅行把你折磨的够呛,我可爱的埃及女孩浓黑的眉毛一直紧锁着。”他眼睛向下看到法芮尔手里的行李,觉得得抓住这个献殷勤的好时机:“来,把你的箱子放心交给牛仔。”说着他伸手想从她手里接过箱子,法芮尔小小转身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谢谢你,不过我自己能搞定。”

他们两个的小动作被一旁的安吉拉用余光尽收眼底,她眼睛眨了眨。“你今晚还有精神来讨论我们之前所说的事情吗?”温斯顿看安吉拉似乎有点心不在焉,清了下嗓子,加大声音想抓回她的注意力。

“可以。”安吉拉眼珠转回温斯顿脸上。

“上次是因为我的疏忽,这次轮到你要看好她了温斯顿博士。”法芮尔从麦克雷身边走过来,瞟了一眼安吉拉然后对温斯顿说。

“这是自然,”温斯顿点头,“齐格勒博士可能会在守望先锋关个挺长时间了。”

“这下你满意了?”安吉拉鼻子里轻哼一声,问旁边的高个子女人。

“不,齐格勒博士,你会怎样我现在一点都不关心。”法芮尔说,“我只想大家都做好自己的工作。”

“唔,怎么气氛这么严肃?”麦克雷凑了过来,看到人堆里他不认识的安吉拉后,冲她眨了下右眼:“你好,漂亮的陌生人。”

而安吉拉看都没看他一眼,麦克雷见没人接他的话茬,眼神讪讪地在周围人脸上乱飘。“杰西,如果你没什么事情的话先带法芮尔去她的新房间吧,如果我没记错,似乎雅典娜说那屋子里的一根地灯线的绝缘皮老化了,你去帮她换一下,蓝色那根。”温斯顿替他解围,偏头示意他赶紧去。

麦克雷点头,看了眼法芮尔:“这边来,妮菲蒂蒂。”他看对方还没有放弃自己小行李箱的念头,于是走到后面推着载着她作战服的推车,领着法芮尔往基地内部走去。

到了她将会暂住的房间后,法芮尔打开窗户通风,直布罗陀和埃及的气候简直天壤之别,她能感到凉凉湿润的海风从窗外吹来,从气管吸入的也不再是火辣辣的热浪,衣服也终于不会像蜗牛一样黏在皮肤表面,可她还是觉得有点闷,而且有点烦躁,她把领带拽下来扔到床上,觉得自己得干点什么才能让自己脑子听点使唤。

“这个我放你的衣橱边上了。”麦克雷从门外进来,把她的作战服放下来,弯腰开始在家具背后找电路箱,并在一个矮桌后找到了它。他蹲下来,打开盖子开始分辨里面密密麻麻的电线,用手里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钳子拨弄着。

法芮尔把自己的箱子放到身边,打开开始往外掏她带的东西。

“你递交申请给温斯顿了吗?找到你了,小蓝东西。”麦克雷把那根蓝线一端从接口拔下来,一端剪断,顺手放嘴里叼着。房间里沿着墙角的一溜暖黄色夜灯灭了。

“温斯顿说现在已经不必做那些多余的事,通过几天的测试后,我随时想正式加入都可以。所以我现在就在这里了。”法芮尔把她的衣服摆在床上,多数是各式衬衫,很平整干净地叠在一起。

“那就是说,我能更经常见到你了。”麦克雷笑着转头看她,注意到她拿出来的衣服:“你真是个衬衫爱好者,”他说,“当然它们很棒,那让你显得很干练,而且很。。”他斟酌了一下词语,把他几乎要脱口而出的调情话语换了个说法:“我喜欢穿衬衫的女人。”

“我喜欢赶快修完电线离开我房间的男人,并且偷看女士的私人物品可不是一种有礼貌的行为。”法芮尔说,刚才麦克雷的话似乎让她想到了什么,眼睛一直放空盯在空气中某个地方,手里无意识地把衣服套在衣架上,站起来把他们挂在衣橱里。

“你对我总是那么冷淡。”牛仔耸耸肩,把新的电线用电工胶带缠上,“但这可吓不到我,只能让我觉得你更有神秘感。”

“杰西,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让你会有这种错误的感觉,”法芮尔看着麦克雷,“但我一直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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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没见过努巴尼还有这种地方。”安吉拉评论着法芮尔公寓门口黑魆魆的外墙壁,上面用喷漆和油彩留下居民们很多平时说不出口的,稍纵即逝的感受,一些奇妙的脏话和各种形状的男女生殖器什么的。

法芮尔听出她话里的嫌弃,但她选择默不作声地掏钥匙把门打开,然后快走两步进去把她随手扔在沙发背上的内衣收起来扔到洗衣篮里。

“委屈你先在这里呆会儿。”她把安吉拉按到一体厨房外吧台的椅子上,把她手背到椅子后面,手铐链条从木条里穿过去让她不能逃走。然后她走进卧室,把自己的装甲从上到下整个卸下来。“额。”她用力伸了个懒腰,甩着疲惫的胳膊换上一件旧背心和运动短裤。

安吉拉听着里屋叮叮咣咣响动了一番,再看到法芮尔出来时她眉毛挑了挑,眼睛在她显露在日常衣服下的紧实腰腹挪不开。

“我饿了。”安吉拉说。

法芮尔看了眼她,绕过吧台走到冰箱那里翻了半天,找出一盒什么东西,撕开加了水放进微波炉,一会儿就有肉酱香味飘出来,“叮”一声脆响,安吉拉面前被放了一盒速食意面。

“。。。”安吉拉看着她从不吃的这种东西,“有没有别这么深加工的东西?”

“冰箱里还有蛋和几片培根,好像是房东留下来的。”法芮尔倒了杯牛奶倚在旧料理台上喝着。

“你不太会照顾自己是吗?”安吉拉偏着头打量她,“看看你背心的领子,破了三个洞,而且,”她用脚把吧台下面一双袜子踢出来,“不爱收拾屋子。”

法芮尔尴尬地走到安吉拉脚边,捡起那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随手扔一边的袜子,脸火辣辣地充着血像被打了耳光一样。“这不关你的事。”她小声嘟囔着。

“别担心,”安吉拉说,“这不影响我依旧觉得脱了那堆铁块的你挺性感这件事。”她在埃及女孩靠近后,又开始看她的背,顺着那条有弹性的曲线一直看到堆了衣褶,包裹在毛圈棉短裤下的屁股。

法芮尔匪夷所思地瞪着她,被女人性骚扰她还是第一次经历,而当她看到她的眼神-----不加掩饰地打量,让她有种被侵犯了尊严的羞愤。“有病!”她不自觉提高了音量,“吃你该死的午饭,我不想再听你说一个字。”

安吉拉看这个头高高的军官轻易就炸毛的反应觉得很可爱,“我手被铐着呢,长官。”

“别想着我给你解开。”

“那只能你来喂我了,亲爱的。”法芮尔看着面前的黑头发女人,歪嘴笑着似乎在挑战她的耐心,不得不说她这个表情看起来很漂亮,带点要侵蚀你思想的邪恶的那种,让法芮尔的心脏咚咚地跳起来----等等我在想什么?法芮尔把自己脑海中的想法赶走,走到安吉拉身后把她的右手解放出来,空出的手铐连着左手放到前面铐在吧台腿上。

“还有什么要求?”法芮尔退两步站的远远地问安吉拉。

“没了,”安吉拉伸手抽了张纸巾,把自己红色的唇膏擦了擦,拿了叉子开始翻着面前的意面,“你纯情的样子让我胃口好了不少。”

法芮尔向客厅走去,打算坐沙发上心平气和地看会儿新闻不再理她。短短几个小时她已经被这个奇怪的齐格勒博士弄得心力交瘁,她不禁想今后的几天要怎么熬过。早知道再麻烦也得把她带公司去关小黑屋里。

“顺便给你个齐格勒博士私人的时尚建议,不收钱的,机会难得。”安吉拉又开口说话,法芮尔感觉有点头疼。“你很适合穿衬衫,而不是这种邋遢的老年背心,而且,”她转头,又用那种让法芮尔毛骨悚然的眼神打量她,“我觉得穿衬衫的女人非常让人心动。”

“你是我见过最讨人厌的自大家伙。”法芮尔打开电视调大音量,盖过安吉拉的声音让她不再烦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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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碰到一个名字特别可爱的人总是玩DVA匹配了好几把,觉得应该是个妹子,然后连跪得让人心痛,那人开语音,居然是个口音奇异的貌似东北的汉子,重点是他说的话。。。。他妈的就我一个又打什么。。一个又。。个又。。又。。我能笑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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